杨波坐在一旁，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这里有监控，一切都会被录音，稍晚一些，外面就可以完全翻译出来，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

伯纳德盯着皮埃尔的方向，扬了扬手里的破布，摇头道：“我的好友皮埃尔只是个普通人，他不愿意这样的！”

黑衣人摆手，“你不用说这么多了，如果你想要让他咬死自己，那就不要给他塞上布！”

伯纳德转身，见到皮埃尔的獠牙已经深深咬紧下嘴唇中，鲜血直流，他瞪直了眼睛，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只是到了皮埃尔身边，伯纳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皮埃尔咬得这么结实，想要扳开他的獠牙实在太不容易！

黑衣人走上前去，他抬手重重朝着皮埃尔的额头拍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皮埃尔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紧张的神情略微一顿，牙齿咬得也不是那么紧了。

“还不快一点！”黑衣人大声提醒道。

伯纳德连忙上前，扳开了皮埃尔的嘴唇，直接把破布塞了进去。

伯纳德刚把手收回来，皮埃尔的神色再次紧张起来，他扭着身体，面上更加狰狞，用力挣扎了起来。

“他以后会怎么样？”伯纳德看着皮埃尔难受的样子很是不忍，只能转身朝着黑衣人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