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盯着对方，“你不是一次收费五十万灵石吗？”

“这一次为何降价了？”

周子闵面上冒出了冷汗，上一次他收费五十万，这一次却只收到了四十万灵石，这是降价了！

周子闵没有料到，杨波竟然把所有情况都看得清清楚楚。

杨波冷哼一声，“周道友，你既然早已把所有事情都想得清清楚楚，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你不是想要见我吗？”

“你现在见到我了，为何不说话了？”

“难道你只是想要把地府的漏洞展现在我的面前？”

周子闵跪在地上，原本腰杆挺直，这时候直接躬身下来。

杨波皱眉，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聪明才智，的确是很有想法。

之前，杨波一直在想，周子闵做了这件事情，既然打算把自己隐藏在幕后，为何还要去请教罗耀华？

所有人都知道，杨波和罗耀华关系极佳，若是被罗耀华知道，那就相当于被杨波知道了。

杨波仔细一想，周子闵早不收受贿赂，为什么要偏偏等他回来，在他眼皮子底下展现这些？

这不就是想要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想要让杨波见到他吗？

周子闵既然能够谋划这一切，他就应该知道，酆都大帝有足够的掌控力，能够看到地府内的一切情况。

也就是说，杨波所能够看到的东西，都是周子闵想要让他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