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得出来,顾墨寒和南晚烟配合的天衣无缝,绝口不提暴动的事情,张嘴闭嘴都是后宅拈酸吃醋,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顾墨寒也从未说过,南晚烟有尽心尽力施救。
这二人,怕是早就一条心了,同时也意味着,留不得了!
他抬眸眼神凌厉,开口冷声道,“朕,准了。”
明明是应承,但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
只不过没有明着挑破罢了。
书房里的气氛凝重压抑。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份沉寂——
“皇上,皇后娘娘让人来吩咐一声,花朝宴已经开始了,还请您过去了。”
顾景山扫了南晚烟和顾墨寒一眼,这才缓缓起身,“宜妃的事情等到宫宴结束再说,先去御花园吧。”
说罢,他走在前头,奉公公跟上,南晚烟和顾墨寒恭恭敬敬的退避,并排走在后面。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四目交汇碰撞出几分默契。
南晚烟不着痕迹地的探上顾墨寒的脉搏,用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道,“方才你喝的那杯是毒酒,是慢性毒,暂时不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