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蹙眉,但她没想这么僵持下去,实在浪费时间,冷声吩咐,“将她押到袭月殿里关起来,‘好好’伺候!”
说着,她又看向陆皎皎,“陆皎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陆皎皎一听南晚烟要将她关起来,立马慌了,“南晚烟,你凭什么关我?”
“我好歹也是个公主,与你地位等同,你凭什么把我关押进你的宫里,你要是对我动私刑,我,母皇不会放过你的!”
云恒觉得她吵死了,一脸嫌恶痛恨地用破棉布堵上了她的嘴,将她从墨言的手里扣押过来。
“鸿蒙公主,你与鸣凰公主的地位可不等同,鸣凰公主是储君,你只是个公主,而且你妄图谋害储君,此与弑君同罪,轻则你一人死,重则你的族人跟你一块死,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陆皎皎气炸了肺,呜咽着想要骂死云恒。
南晚烟摆摆手,云恒就押着陆皎皎先一步离开公主府。
南晚烟让精兵们将其余公主府的人,都被封锁在府里,哪里也不许去,而后才与墨言上了马车,离开。
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墨言看着南晚烟的俏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却藏着几分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