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南晚烟又给病发的顾墨寒抽血,做了好几项化验,看到顾墨寒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且脸色不再那么痛苦时,她才安心下来。
南晚烟给他把脉,脉象也不再紊乱凶险,“总算缓过来了……”
她松了口气,等银针时效到才拔掉,将顾墨寒送出空间安置在床上。
又给他换好了衣服,盖好了被褥,做完这些,已经过去好久,南晚烟早就筋疲力竭,眼皮就跟灌铅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她趴在顾墨寒的床边,精致的俏脸染上一层倦意,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顾墨寒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各处都使不上劲儿。
他抬手,却发现手被人压着,而南晚烟就趴在他的床边,沉沉的睡着。
“晚烟……”他顿时心疼地蹙紧了剑眉,抽出手,强撑着起身,轻手轻脚地将她抱上了床。
动作格外轻柔,特别怕惊醒她。
他俯身,为她盖上被褥,坐在床前静静地凝视着她,想起晕倒前,胸口处那强烈的刺痛感,眸色幽深得如深潭一般,难以捉摸。
……
翌日上午,南晚烟率先转醒。
她一动,就发现自己正躺在顾墨寒怀里,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仰头看着还在沉睡中的男人。
他昨晚醒了?
她记得她没上床,南晚烟拧拧眉,给他把脉,顾墨寒的脉象没有转好多少,只能说平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