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渊泛青的薄唇抿成森然的弧度,狐狸眼重重眯起来,淡了几分虚弱和痛苦。
他并未回答,而是反问辛幽,“查到了吗?”
辛幽面色凝重,“昨夜派人杀鸣凰公主的人,是瀚成公主。”
瀚成公主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些,上次主子屠尽公主府满门她还不长教训,竟然又想从主子身边人下手。
秦隐渊冷笑,眼底露出狰狞扭曲的戾色,“她还是真活腻了。”
“既然这么想寻死,本王今日,便成全她!”
一炷香后,瀚成公主府后院。
此处虽然已经重新修缮,但还能隐约闻见刺鼻的血腥。
院中,秦隐渊姿态矜贵地靠在紫楠木椅上,手里拿着长长的铁棘鞭,鞭上挂着染血的碎布。
他布满杀气的眼睛紧盯着眼前人,语气无温。
“秦暮白,上次本王给你一条活路,你却不满意,偏要来找死,到底是愚不可及,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伤痕累累的秦暮白早已濒死,冒血的伤口被人用盐水一遍遍浇透,披头散发宛若囚徒。
她一双
眼瞪着秦隐渊,刚要开口,就被一人用力拽着头发,猛地往一盆血水里摁。
如此循环了好几遍,秦暮白趴在盆边,大口大口地呛出血水,却也真切感受到了秦隐渊的恐怖如斯,浑身都在颤抖。
“咳咳……皇,皇叔,我,我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