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执意要离开西野,离开顾墨寒,回大夏?”
秦隐渊幽深的狐狸眼微微闪烁,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大腿上,意味深长地笑道,“难道不是因为,公主的舅舅死在顾墨寒手里?”
南晚烟平静地掀眸看了他一眼,沉声应道。
“不仅仅是因为这点,更是因为当初的顾墨寒,就跟你一样,是个疯子。”
秦隐渊略显讶异,转瞬又恢复如常,调侃似的笑道,“竟还有这种事情。”
“不过我没兴趣听公主和别的男人的故事,公主说了这么多,难道只是想告诉我,你和他的过去?”
南晚烟冷声,“我是要告诉你,哪怕我曾经喜欢顾墨寒,可他如果跟你现在一样强势逼人,只会将我推得越来越远,更何况,我还不喜欢你,你要是真想获得我的好感,应该要学会尊重彼此。”
秦隐渊听后,却跟没事人似的毫不在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南晚烟,蓦然笑了。
“公主说反了吧,我与顾墨寒,如何能比得?”
“你虽然讨厌他,可你至少心里还有他,所以无论如何,你们二人都可以破镜重圆。”
“我不同,我的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唯一的机会,就是将你牢牢困在身边,无论用怎样的手段,都不能容许你从我眼皮底下逃走。”
“我爱人的方式,就得按我的方式来,等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天,我会给你自由
。”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南晚烟从秦隐渊的眼底看出了翻涌的占有欲和偏执,宛若熊熊燃烧的烈焰,生生不息。
她心烦意乱,这哪里是喜欢一个人,这不就是纯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