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幽明媚粲然地笑笑,知道孟太傅是在担心她,心中温暖。
“不用,卿幽没事的,爹快坐下用膳吧。”
如此,孟太傅也不好再执着下去,同意了孟卿幽的提议。
孟卿幽揉了揉两个小丫头的脑袋,示意她们不用担心,随后拿着信件起身,冷着脸沉声道,“世子,跟我去后院说吧。”
魏君琢漆黑无温的眼眸一瞬不瞬注视着孟卿幽,笑容带着几分强势危险之意,“好。”
两人来到后院,魏君琢随性地坐在石凳上,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浑然一副自己家似的闲散感。
他长眉微挑看向孟卿幽,语气戏谑玩味,“专程把本世子带到后院,是有什么想单独跟本世子说的?”
孟卿幽根本不搭理他,坐了下来,思虑重重地拆开信件,看到信纸时,眼神一震。
见她反应这么大,魏君琢不免好奇,前倾身子凑到孟卿幽旁边,也往信上瞟去。
“写了什么,你竟这副表情。”
当他看到面前的白纸时,也是一愣,诧异地蹙了蹙眉头,旋即脸色微沉。
“无字的白纸,什么意思,莫非是信件被人掉包了?”
孟卿幽摇摇头,将白纸平铺在桌上后,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应该不是。”
“芊芊传来白纸,
恰恰说明她现在处于旁人的监视当中,倘若纸上写了字,就会有被人看见的风险,反倒令她,令太傅府身陷囹圄。”
魏君琢的眼神耐人寻味,骨节分明的手指相互交叠在一起,倏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