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感激涕零,心悦诚服,立即道:“是,末将必定劝说!只是,殿下为何不让皇上……去城楼走一圈,众将士瞧见了,也许就能如末将一般……知道真相,就不会再强攻了……”
秦隐渊嗤笑,“你竟还是主将?看来秦暮白手里没人。”
这种蠢话都说得出来,他安心许多。
让皇兄登城楼,叛军有一万种说辞,说他们挟天子以令诸侯,亦或者说皇兄是假冒的,主帅在哪,威信在哪,大军速来只听主帅号令,此举毫无意义。
而且,还会暴露城内黔驴技穷的情况,得不偿失。
现在应该要故布疑云,让外界猜不透他们的情况,愈发忌惮谨慎用兵,才能撑得过四日。
主将满脸茫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顾墨寒的声音淡漠,“倘若你没有被擒,会信皇上没有出事?此事行不通,你只管劝服该劝服的便是。”
主将掷地有声的回道:“是,殿下!但末将等身体僵硬……极难动弹,若是不治病,只怕也……也上不了战场。”
顾墨寒道:“等将士们降服,自有解药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