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举手:“她请假。”
教授在册子上圈了个圈。接着,继续点,“古暖暖。”
江苏又举手,“她也请假。”
教授见惯了逃课的学生,他问江苏:“这两人不会是结伴逃了课吧?平时不都是你们仨块儿上课吗?”
江苏:“一个是她哥替她请假,一个是她老公替她请的假。”
教授问:“假条呢?”
江苏:“……有些人口头批准的。”
老教授:这课没法上了!
“下节课我要见到假条,没有假条按照旷课处理。”
老教授继续点名,“江苏,哦,就你来了。”
不等江苏继续回答,老师继续点名。
古暖暖起床了,手机也送来了。
腿部的不适在她活动了一会儿,稍退,行动没有刚开始那样别扭。
床上绽放了一朵血色梅花。
那是她告别少女的证明。
这点事情她面子薄不好意思让佣人发现,于是,她卷起被套,自己去了浴室手洗那一片。
已经中午了。
古暖暖饿了。
她将床单丢在洗衣机中,开始去吃饭。
“嗯?暖娃儿,你今儿旷课了?”江老在餐桌上看到了古暖暖。
他又想到孙子去学校的事情。“还是说小苏又跑出去野了?”
“我请假了爸。”
佣人将饭菜端上桌,她吃了起来。
“暖娃子,幸好你在家。帮爸再过一关消消乐,这个170关,爸怎么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