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一直说,说到几点,他也不知道。
小家伙白天被爸爸要求不许睡多,睡到点就被晃醒了,这会儿,小嘴巴也张圆,打了个哈欠,困了就侧着小肉身板小手抓着爷爷的衣服,缓缓闭上了眼睛。
耳朵中,还能听到爸爸的名字,听到“江尘御”和“暖”,小家伙聪明的知道,那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他安心的闭眼,呼吸渐渐平缓。
江老也困得忘记关灯,不一会儿,打呼声传来。
只有冲动容易后悔的某只暖儿,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
腰不能要了,腿不是自己的了,命,交给丈夫吧。
江总看着脸蛋潮红的小妻子,累的她的鬓角都生出薄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江尘御粗喘着气,诱惑着小妻子,“回邺南别墅吧?茉茉在家,宁儿也回来了,咱爸不需要咱们,回咱家吧?”
古暖暖仅存的理智,拼命摇头,她认为的拼命是自己像个疯子似的,却在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中,她的发丝落在脸上,寸寸娇媚又摄他心魂。
江尘御咽了下口水,停下动作,抬手轻抚妻子脸上粘着的长发。
“你马上就开学了,剩下最后几天,晚上能不能都交给我?”
古暖暖再次摇头,这次,江尘御双手捧着她脸,“把山君扔这里,不带拖油瓶。”
暖细弱的声音开口,说出的话,仿佛没有声音,只有残存的气息,“不回。”
江尘御霸道的说:“如果我说必须回呢?”
“那我就天天出门去给你捅娄子,忙死你~啊,老公,呜呜,我错了。”
不知几时,月上枝头;
万籁寂静,偶尔草丛中还能听到几只蟋蟀簌簌叫声;
夜深人静,伊人受不住,终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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