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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夏好奇的问姐姐,“姐,南宫訾真的杀人不眨眼要通过我报复咱家吗?可是我查了所有的案卷,没有人举报过南宫訾,而且,他还保护咱爸妈和其他叔伯了。”
安可春:“这是假象。可夏,听姐姐的话,他就是这样攻心计,想让我们认为他好,再将我们赶尽杀绝。”
安可夏也有自己的判断,姐姐的话她半信半疑。
有次,她在朝州出警,在混乱的酒吧,抓一个杀人狂魔,罪犯只针对穿短裙的漂亮女生下手。当时,警局出动了警花安可夏当鱼钩,她那次坐在吧台处,打扮的?感妖娆。
不一会儿,她身边坐过去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和她交谈时,男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古至今侃侃而谈,幽默风趣。
安可夏也露出了崇拜的模样。
在她不留神时,男人抬手,快速的在安可夏的杯子中扔入了一颗药丸,迅速溶解。“想换一个地方吗?我的画展在市中心,我可以带你去餐馆一下。”
“好啊。”
男人推杯和安可夏碰了一下,她自以为没问题的端起就喝了。
楼上的男人看着全程,气的拍了下栏杆,“真是蠢到家了,什么都敢喝。”
“老大,怎么办啊?”
安可夏走出去时,已经察觉都不对了,她的身子虚软,路都走不稳。
这时,犯罪嫌疑人已经抱着安可夏,在她耳边说,“安警官,你真的好美,美的像艺术品,但是你已经看到我的真实面容了,实在对不起。”
安可夏此刻想通知队员,却无力的眼前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昏迷前,她看到了拦路的一群黑衣人,和领头抽雪茄的男人。
她安心了,接着,她意识归于混沌。
再醒来,自己躺在南宫訾的大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