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朝州,去看了看当年南宫韦的旧部,几乎都没有东山再起的架势了,被南宫訾的人压着,老老实实的开店做起了小本生意。
安可春没有过去打扰,远远的在路对面看着,他们这样普普通通的也好。
安可春又去了当年的乱区,一个人坐在了深夜。
安可夏慢慢走过去,拿着一个毯子搭在姐姐的肩膀上。“天凉了,坐久了容易冷。”她大着肚子坐在姐姐的身边,“这里不一样了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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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觉?”
“半夜特别想吃馄饨,不吃睡不着,阿訾就带我过来了。”见到安可春,南宫訾没下车,让妻子一个人过去了。
安可春看了眼远方的车,将身上的毯子要给妹妹。安可夏没要,“不知道为什么,怀孕后总是热。”
她牵着姐姐的手,“姐,那边有个小摊,里边的馄饨特别好吃,如果放辣椒会更好吃,我带你去尝尝。”
吃过饭,安可春想一个人走走,目送妹妹走到南宫訾车旁,她肩膀上披着披肩,从街头走到街尾,一个人在外直到天快亮,她才回家。
安家父母吓得晚上都没睡好,就怕大女儿突然一声不吭的又离开。
“爸妈,我这次真不走了。”
安可春在身边,安可夏去产检陪同的人都不是南宫訾了。
南宫家主吃醋,但是又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再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