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细问,“这是什么鸟?”
“小鸟~”小山君又说。
古暖暖急的头发都快掉了,“鸟类那么多,这个小鸟叫什么名字?”
小山君好像总有方法逼老妈揍自己,然后再哭一阵才能说对答案。
“是稀缺呜呜~”又被揍屁股了,小山君擦着眼泪把名字的读音说对了。
“那叫喜鹊啊我的小祖宗!”古小暖肺都气炸了,“今天是七夕节,喜鹊正在银河上忙着搭桥呢,你连人家名字都念不对,以后你找女朋友,喜鹊不帮你了。”
“呜呜,是喜鹊~”小山君念对了。
江尘御回到家中,停车的声音,还是被江天祉听到了。“哼,不和哪儿玩儿,我找爸爸去。”
小山君刚跑到屋檐下,刚巧,他爸也正找他呢。“山君,上车。”
打开后车门,让小家伙自己趴到了后排。
车子都没熄火,江尘御开车再次外出。
小山君在后排和爸爸告状,哪儿又打屁股,“爸爸,啾啾说 闹虎屁股摸不得,为啥哪儿可以揍宝屁股呀?宝不是小虎崽嘛~”
江尘御开着车,还要留神后排的儿子,“因为你这只小老虎还没长大,需要小暖的暴力教育。”
小山君咧吧着小嘴问:“那宝啥时候能长成大虎呀?”
说完,小山君又郁闷了,他爸爸就是大老虎,哪儿照样敢凶爸爸。
江尘御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儿子,“坐好别乱动,一会儿回家给小暖买个礼物,好不好?”
“好~”小山君又话匣子打开,压根不会听话的坐在位置上,他小脸夹在主驾驶和副驾驶的中间,脸侧向父亲方向,聒聒噪噪的一直聊天,“爸爸,给哪儿买啥礼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