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祯玉眉峰微皱,“山君,谁告诉你的?”
“哪儿说话,山君偷听到了,但是妈妈不讲了,要收费。”小山君可爱的盘脚,他笑嘻嘻的小脸,一脸的办坏事前的讨好。
颜祯玉眯眼,他打量着干儿子,“山君,和颜爹说说,你还想做什么?”
小山君和婴幼崽时期一样,吐着小舌尖,卖可爱。
那对热衷于探索真相的父女俩要一起去找路笙,要刀一起被刀,反正拉个做伴儿的。
于是,父女双双出门了。
走到了甄席的房门口,父女俩因为谁敲门而推脱了起来,“你来,我人都到了。”“你咋不来,我人也到了。”
宁儿好奇的出门了,“姑姑,爷爷你们在干嘛呀?”
父女倆一个对视,顿时都有了替罪人选,“宁儿,来来。”“宁丫头,来爷爷这儿。”
宁儿看这架势,有点害怕的后缩了一步。
接着,江苏走出来,一条胳膊搭在宁儿的肩膀上,“我听听,你俩想坑我家丫丫什么呢。”
二十多年的江家人了,江苏不能说对家人90%的了解,至少是百分百的清楚。
后来得知是什么后,江苏搂着宁儿进入卧室,且毫不留情的关了门。
“这孩子,”江老指着大孙子的门说了句。
江茉茉接话茬,“目无尊长。”
父女俩又看着了甄席的卧室。
室内,路笙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在等头发干。无聊至极,她拿着酒店的笔,和空白的纸,对着酒店的宣传册抄起了字。
甄席刚洗过澡,腰间裹着浴巾就走了出去,他抬手随手在擦自己的头发,走到路笙身后,拿着他的擦头毛巾直接搭在路笙的头顶,“怎么也开始和干儿子一样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