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玉拉着薛画画的手,在台阶下等候。
“是你呀我昨天给你的糖果你吃了吗?你没被我砸坏了吗?咱俩能不能换换呀?”
上场前,薛画画一个人说话,宁书玉一个人沉默。
“你昨天还不哑巴的,为什么今天不会说话了?”薛画画穿着公主裙,茸软的发丝此刻也梳成了公主头,一边一个钻卡夹着,一撮小绒毛在外,看着漂亮又可爱。
“你看病了吗?我现在没糖果了,我不能给你治病,但是我妈妈时候让我走完这个路,就给我糖,然后给你看病。”
宁书玉抿嘴,他绝不开口。
不一会儿,轮到二人了上台了,宁书玉拉着薛画画的小手,“走了。”
“呀,你病好啦?那我的糖果就不给你了哦,如果你很想吃的话,我就把我明天的糖果给你,然后,”
“你再不走,今天你妈妈就不给你糖果了。”
薛画画赶紧看着母亲处,南岭已经举着手机过去了,“画画,赶紧上台啊。”
薛画画全程是被拽着上去的,宁书玉领路,路线走歪了,他无形中自己调整。
穆乐乐也在录视频,“姐,还别说,画画真是你的女儿,你看着T台走的还挺像回事的。”
南岭作为亲妈,女儿第一次当小花童,她也忍不住拿出手机录,视频中也把她的声音收进去了,“她?你没发现路都走歪了,都是那个小男孩把她给拽回去的吗。”
“没发现啊。”
活动在聚光灯下,走过大小几十次红毯的大影后,“我发现了。”
何助大婚,谁都没想到,二娃成为了最忙碌的小宝宝。
因为他年纪最小,谁都稀罕的要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