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口罩,和颜祯玉拉着了手。
星晚晚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拉着她去母婴店,“这款充绒量多少?什么绒?晚晚,你过来试试。”
星晚野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到母婴店那么得心应手,给未出生孩子看的,衣服,玩具,奶粉,“啊,婴儿奶粉还分月份吗?”
颜祯玉点头,他的“新手爸爸”书可不是白看的,“不同月龄喝的奶粉也不同。你要母乳喂养吗?”
星晚野想到母乳,立马脸红,摇头,言辞拒绝:“我不要!”
颜祯玉笑了笑她的害羞,他本来也没想让星晚晚真的母乳喂养,那可是俩孩子,轮番喝星晚晚的血。“那以后的奶粉钱我可有的花了。”
还顺带星晚野在看婴儿的床,颜祯玉也看了看,“我已经让国外在加工了,过了年床就能送回来。”
“一个床,你都要从国外订做的?”
颜祯玉手摸着做工不错的婴儿床,但他的孩子值得最顶级的。颜祯玉回头看着震惊的星晚晚,“以后我们的床也要国外订做。”
不要流水线加工的,手工磨合,百年老树,木制稀特。
“江总家也是这样吗?”星晚野问。
颜祯玉否认,“尘御不让他的孩子们矫情,加上他家人多,这个买那个买,没这么高要求。”
星晚晚摸着婴儿的小薄褥,“那你想让你的孩子矫情?”
颜祯玉想了想,“我是吸取了尘御的失败教训,才想孩子一切最好的。”
星晚晚每次都会被很歪的点吸引,“失败,教训?”从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