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律一抬头，“诶哟哟，都来看看，这谁呀这是？咱好几年没见了吧？”

古暖暖：“哟，这就不认识我了，崽儿，跟妈走了，你包爷爷也不认识咱们。”

小山君提着一袋袋吃的，“包爷爷，小虎子来咯。”

包律起身，那双眼眸瞬间染上了笑意，差别之大，他起身忙去迎接，“小虎今天就你一个人来了？咱小北呢？”

“北北去找老爸了，今天我跟着我家哪儿的。包爷爷，小虎给你买了好多肉。”

小山君送完后，又喜眯眯的开始点菜了，跟着包爷爷去了卫生间。

古暖暖坐在段营旁边，她严肃问：“营营，网上最近怎么这么多骂我们律所的？”

前阵子她忙，没有上心律所的事，最近是刷评论看到有人提到了包赢律所，下边不少人骂的，还说包赢律所洗白了，大家都忘了当年的事。

古暖暖今日抓紧来看看。

段营看了眼厨房处，她和古暖暖靠近，小声说道：“还是包律以前的案子，被翻出来了，说包律给恶人打官司，枉顾不公，导致受害人再度受到伤害，说我们律所是专门给坏人打官司的，还有人瞎说，说我们不给穷人打官司，慕富。好多本来都和我们签合同的当事人，八成都解约了，没解约的也有点犹豫。最近上门咨询的都没有。”

好几天没生意了，包律没让段营把事情告诉古暖暖，“包律说，反正我案子早就够了，等我拿到正式执照，他帮我引荐进入律协后，律所就关门，这样他还消停。”

古暖暖托着下颚，“营营，这种事多久了？”

“得有小半个月了。”段营说道。

能在网上评论，还被古暖暖刷到的，私下都不知道流传多久，发了多少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