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营吸了下鼻涕,“还在摸索。”
“慢慢来,不急。你要是嫌不舒服,咱就换一家。我这个老脸,还是值点钱的。”说完这个,包律又问另一个,“资本家的心尖宝贝,你怎么打算的?”
古小暖一抹眼睛,“你都要解散律所了,我就不告诉你。”
包律笑了笑,从包中取出了两个红包,拿出来一个徒弟一个,“别的没什么,今天给你俩一人取了一万块钱,当你们这么久师父了,这个红包早该给你们的。”
两人没抵得过包律,最后收下了。
“别哭了,以后我回来,你们随时去我那个地方。营营父母不在身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那个地方就是你在z市的娘家。”
段营更哭了。
去新律所也没在包律这里好。
真到分开的时候了,包律也舍不得这俩性格互补的孩子。
看着她们,一度沉默,喝了闷茶,没吃多少饭。
“吃吧,吃完明天我就去注销了。”
走出餐厅时,包律把俩哭的话都说不清的孩子送上车,他目送车子远去,自己坐在小电驴上,轮到他哭了。
古小暖回到邺南别墅,哭声惨烈,小山君先闻妈妈没有酒味儿,那他的积木就安全了。
小二娃拿着奶壶站在妈妈身边,看着麻麻哭得这么痛,然后身边还有爸爸拥抱着妈妈,又是擦泪又是哄,搂着抱着,给钱也治不了悲伤。
段营坐在崔正俊出租房的楼下,一直等着他回家。
“营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