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雨轻笑了一下,坐在我身边。
“多余……谢谢你。”
我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谢谢你?要是你坚持不嫁给我,那我也死定了。”
任诗雨白了我一眼,一指头戳在我额头上。
“就不该上你的贼船,哼!”
我笑道:“那我们俩可都活不成了,这叫什么?算不算是殉情?”
任诗雨红着脸轻轻一啐,我说的话有点多,忍不住咳了两声。
“哎呀,我差点忘了,医生还说……”
我缓了口气,接上她的话。M..
“医生还说,让我多休息,少说话,是吧?行,那咱睡吧。”
我这句话很有歧义,任诗雨愣了一下,脸红了起来。
我缓了口气,“扶我一下,我在旁边打个地铺,你睡床上。”
任诗雨板起了脸:“说什么呢,你伤的这么重,我怎么可能让你打地铺?”
任诗雨把被子抱到床下,在床边打了个地铺。
“我就睡这里,你晚上还要吃药,我定了闹钟,会按时叫你。还有,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千万别自己乱动,会崩开伤口的。”
任诗雨关了灯,我趴在床上,心里暗暗后悔。
我真是……
嘴欠啊!
养伤的这些天,任诗雨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每天都定好了闹钟,每隔四个小时就喊我吃药,一日三餐都给我喂到嘴边,弄得我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