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回屋拿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瓦罐,回到客厅里交给顾青禾。
“什么也不要问,不然我怕那个人有所警觉。你就悄悄的把这东西放在你爸爸卧室的东北角,记住,是东北角,千万别放错了地方。”
顾青禾的神色有点犹豫,我对她笑了笑。
“你尽管放心,我和诗雨都是真心想帮你的,绝不会害你爸爸。”
顾青禾抬头看着我和任诗雨,流着泪使劲点头。
我又嘱咐她,“罐子放在卧室里之后,里边放一个煮熟的鸡蛋,明天一早上班的时候把罐子交给诗雨就行。记住了,这件事和谁都不能提起。”
“好,我信你。”
顾青禾也没心思再吃饭,和我们告辞后离去。
任诗雨很担心,她问我害的顾青禾爸爸生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知道,明天你记得把那个瓦罐拿回来,我想应该是个挺厉害的煞物。”
任诗雨变了脸色,“那青禾的爸爸会不会……”
我笑道,“暂时不会,放心吧。越厉害的煞物越不会当场就要人性命,就像五环楼盘的七阴煞局,要四十九天才能完成。这个煞物……”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具体是个什么煞物,但我能感觉的到,这个煞局,包括设局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一夜,我和任诗雨都没睡踏实。
她担心顾青禾的爸爸出事,我则是担心这个情况不明的阴煞,还有阴煞背后的设局人。
我暗暗叹气,中州到底是有多少风水高手,怎么刚对付完一个,这又跳出来一个,好像没完没了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任诗雨就匆匆忙忙去了公司,连早饭都没心思吃。
我很理解她的心情,这件事一天没解决,她都会心神不宁。
任诗雨出门的时候,我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