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财?”
我愣了一下,潘浩点点头。
“五阴聚赤,正阳泛黑,这这面相是典型的遇到骗子了,你这笔钱可损失的不小,怕是棺材本都被人骗光了。”
我嗤笑了一声,“别扯淡,我哪来的的钱,要不是你给了我二十万,我怕是都要当裤子了。”
潘浩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掐着手指推算了半天,说了一些似懂非懂的术语。
中州五魁各有所长,用的推算方法也各不相同,都是一些独门的数算之法,我听不懂潘浩的术语也不奇怪。
总之潘浩的意思就是我被人骗了,而且是骗了很多钱。
我半信半疑的走进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
果然,我的额头正中隐隐泛起黯淡的黑色,而鼻尖、嘴唇、耳朵,甚至连眉毛上都长出了红色的粉刺,两只眼睛也是一片赤红。
潘浩没说错,这是很典型的破财之相,简单点说就是遇到了骗子,损失了一大笔钱财。
我仔细看了看我镜子里的脸,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和铜牛打斗的时候撞伤了,我的右侧额角上青黑一片。
我愣了半天,冲出洗手间,从包里掏出六枚铜钱塞给任诗雨。
“丢在桌子上。”
“啊?”任诗雨没明白,我又重复了一遍。
“心里什么也不要想,把铜钱丢在桌子上。”
“哦。”任诗雨依言把铜钱撒在桌子上,铜钱旋转着落成了一个卦象,我看了一眼,猛的一拍大腿,心里暗暗叫苦。
我一把拉起任诗雨,头也不回的跑出孙家,把她拖上车。
任诗雨一头雾水,“多余,你这是怎么了?”
我咬着牙,心里恨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