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傻了,呆呆的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几个白大褂匆匆赶进来忙活了半天,终于让任天翔平静了下来。
医生看着我,“你是病人家属?”
我点点头,“他是我岳父。”
医生皱着眉,神情很严肃,“病人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绪不能过于激动。要是病情再有什么反复,我们也没法确保他的生命安全。”
我赶紧点头,“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暂时稳定了,记住,不要刺激病人,随时注意观察他的情绪变化,有情况就喊我。”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麻烦你了医生。哦对了,能不能给他换一间特护病房?”
医生点点头,“有房间的话,我会马上叫人带你去办理。”
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我看了一下任天翔的脸色,他现在打了镇静剂,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嘴唇不停的抖动着。
任诗雨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进来,“多余,请到护工了,哎呀,爸他这是怎么了?”
任诗雨紧张的看着我,我心有余悸的和任诗雨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情况。
任诗雨皱着眉想了一下,她拿过任天翔的手机,翻出通话记录看了一下,脸色也变了。
“你是说,爸的身份证找不到了,他打完这个电话情绪就突然失控了?”
我点点头,任诗雨抓起任天翔的手看了一眼,顿时慌了。
我看了一眼,任天翔的指头上有一片红色的印迹,好像是没擦干的印泥。
“到底怎么了?”
“可能是……妈。她拿了爸的身份证,又写了股份转让协议,然后趁爸昏迷的时候按了手印。爸刚才的那个电话是打给董事会的,我想现在天鸿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可能已经是妈了。”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