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麻利的包好了药,我付了钱,提着一大兜药材走出市场,经过门口的一棵大柳树时,我扯了几根新鲜的柳条。
马兰指着药材张了张嘴,“就这些黑不啦唧东西就能解开我身上的煞?”
我笑了笑,“这不是解煞的,这只是骗郑玄的障眼法,我是想……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回家吧。”
马兰半信半疑的发动了车子,我们回到小院,我让马兰回屋去补觉,马兰问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解煞?”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之后吧。对了,你今天和明天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诗雨也一样。”
“啊?!”马兰不乐意了,“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出去买点吃的垫吧垫吧。”
我摇摇头,“解煞前后的二十四小时不能吃饭喝水,你现在吃了东西,晚上施法就不灵了。”
马兰苦着脸答应了一声,刚要回屋,我又叫住了她。
“这两张符纸你拿着,进屋去沾点……那个……那个的血,你和诗雨的都要。”
我窘的说不出话来,马兰听明白了,她嫌弃的挖了我一眼回屋忙活了一会儿,捏着两张血糊沥拉的符纸走出来。
“弄好了。”
“你用过的放到雨檐
马兰依言把两张符纸放好,我让她回屋去休息,直到她关上了卧室的门,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抬眼看了一下,符纸全都变成了黑红的颜色,我打了个哆嗦。
我回屋拿出黄铜罗盘,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用树枝画出了几个位置。
我把剩下的唯一一只鸡关进笼子里,生怕这家伙突然跑进阵法里拉一泡屎,那我所做的这一切可就全毁了。
我把装着药材的袋子打开,把地榆全部倒进装着清水的盆子里,放在墙角的阴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