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少爷肯定就是那若兰了,我还是不太理解,我也没见着那若兰的父母和他一起住啊,那家里的“老爷”应该是谁呢?
难道是……
我师父?!
我也没敢问,这些大户豪门的规矩我是一点儿也不懂,他叫我什么我就答应什么算了。
“德叔来了,辛苦了。”
我对德福很客气,因为我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下人其实也有很多是深受主人信任的,他们的身份地位都不低,只是在家里的时候名义上是伺候人的,但出了门……
他的身份至少不比我低。
就像是吴桐家的保姆刘妈一样,那老娘们儿敢把我和任诗雨当三孙子训斥,她的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德福对我躬了躬身,我和任诗雨打了个招呼出了门,跟着德福上了那辆豪华的商务车。
一路上司机把车开的很慢,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他是怕车开的太快把我给吓哭了?
慢慢悠悠的到了那若兰家门口,我在进门的时候又看见了那块诡异的门匾。
一等公第。
一块漆黑的匾额,四个漆黑的大字,我皱了皱眉头。
上次我就对这块匾额上的字很不理解了,为什么会用黑色的油漆涂写。
这时候太阳热辣辣的挂在半空里,刺眼的阳光照在那块漆黑的匾额上,阳光竟然好像全都被匾额给吸收了一样,一丁点儿光芒都没反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