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天?!”
我打了个哆嗦,吃惊的看着那若兰,他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师父来我家那天正赶上我十六岁生日的头一天,师父就跟我祖父说,算我那家走了大运,他来的正是时候,他让我祖父在当天晚上子时之前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这样那家就可以避过一场灭门之祸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祖父可未必能听师父的,这些话连我听着都像是江湖骗子危言耸听的说辞。”
“可不,我祖父那人是出了名的不信邪,他听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话勃然大怒,把师父和我一块儿给锁在了柴房里。他撂了句狠话儿给师父,要是师父说的话不灵,他就立马把我和师父一起杀了。要是师父说的话灵了……”
我翻了翻眼皮,“要是灵了的话,那家里人都死绝了,你自然也就是家主了。”
“得,这就是我祖父的原话儿,他还就是这么犟。”
我接着问那若兰,“那后来呢?”
“后来……嘿。”
那若兰苦笑了一声,“第二天一大早,我大伯就死了,死的还莫名其妙的。他早晨起了床喝了口茶,还没等吃早饭呢,人就突然咽气了。”
我叹了口气,“他的眉心和心口各有一个酒杯口大小的黑色印记,对吧?”
“没错,嘿,看来师父说你能解开天邪命格,还真是有门。”
那若兰在提起这段全家灭门的悲惨往事的时候,竟然没表现的有多悲伤,他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