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又在坟前磕头,这次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
我愁眉苦脸的跟着她一起磕头,心想就算是拜师没拜成吧,但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磕完头之后我叹了口气,蒋亮却在一边对我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
“哎,我说陶爷,您这到底是烧了几辈子高香啊,我老丈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您呢。”
“呃?喜欢我?”
我愣了一下,“我看柳条左右摇头,那不是不同意我学纸扎术吗?”
“哈哈,陶爷啊,您让我说您点什么好。”
蒋亮笑了笑,“你是没听懂阿眉说什么啊,她说要是我岳父同意的话,就让柳条左右摆动一下。”
“啊,这样啊!”
我乐的差点一个高跳起来,蒋亮咂了咂嘴。
“陶爷,可不是我编排您,虽然我岳父同意了您学这门手艺,但我猜啊……您压根就学不会。”
“嗯?这话儿怎么说?”
“这门手艺对天赋要求很高,纸扎纸扎,肯定是您用张纸叠什么就得像什么。您自己想想您叠的那只乌龟吧,还没幼儿园三岁小孩儿叠的好呢。都不是我打击您,您学到个八十大寿能扎出个像样的纸人来,我蒋秃子都得给您磕一个。”
我让蒋亮给噎的说不出话来,想了一下我在追踪顾华英的时候叠的那只纸乌龟……
确实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不过蒋亮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和任诗雨互换了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