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说的没错,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来是不要暴露他身负天邪命格的这个秘密,以免被存心不良的人所利用。
二来没有师父的亲口许可,我也不能暴露我和那若兰的师兄弟关系。
所以这件事就只能是那若兰带着我和任诗雨去做,顶多再加上个花姐,只有这几个人知道那若兰的秘密。
可花姐又不会风水术,她跟着我们一起来什么忙都帮不上。
我们是来寻找天邪命格的秘密的,又不是让她来鉴宝捡漏的,带着她只能是个要命的累赘。
这么算下来,能直接参与到这个行动里的……
就只有我,任诗雨和那若兰了。
我心里暗暗把师父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老东西一天到晚就会给我找些这种危险的事去做,而且还是不做都不行,不做就会死的那种根本没有选择项的无解题。
我这条小命啊……
是早晚要被他给害死。
我无奈的看着窗外长叹了一口气,干脆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我昨晚被任诗雨严刑拷问到快五点了才睡觉,一大早八点又被那若兰从被窝里揪了起来。
我现在早就困的眼皮子直打架了,与其听他说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吓的心神不宁的,我还不如趁这点儿时间好好补一觉。
任诗雨却兴奋的一路都叽叽喳喳的和那若兰说个不停,我耳朵里的说话声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