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多余,给他止血啊!我……我……怎么办,安哥哥教我的那些医术我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任诗雨神色慌张的大叫了起来,我咧了咧嘴。
“别急,他死不了。把他裤子脱了。”
“哦……哦!”
任诗雨手忙脚乱的扯着那若兰的裤腿,我抱着他的大肥肚子,裤子从他腿上脱下来的时候,我和任诗雨突然一起大笑了起来。
一个明晃晃的大裤衩出现在我们眼前,上面还印着一个咧着大嘴傻笑的……
哆啦A梦。
我赶紧掏出手机,一边狂笑不止一边拍了好几张照片。
那若兰,嘿嘿。
现在你可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以后我看你还敢不敢再对我下黑手。
笑了半天,我和任诗雨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揉着笑疼了的肚子继续给那若兰止血。
背包里有现成的急救包,我拿出酒精来倒在伤口上给那若兰消毒,他“嗷”的一声大叫,疼的又醒了过来。
我取出一片消炎药给那若兰塞在嘴里,打开一瓶水给他灌了下去,又顺手从身边扯了一把野花,把上面的黄色花粉撒在那若兰大腿上的伤口处。
那若兰哼哼唧唧的,“小多余,你这是……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啊,你不会是趁机给我下毒了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害死了我,师父不会饶了……哎呀哎呀哎呀!疼啊!”
我笑了笑,用弹力绷带把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这是蒲黄,止血的,你这点儿伤口没多大事,嚎什么嚎。现在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要是你再敢跟我使坏……”
我阴笑着指了指他的大裤衩,那若兰一声惊叫,挣扎着爬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裤子。
“完了完了……人家都被你看光光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