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一道青绿色的闪电从天而降,准确无误的劈中了他的大脑门。
巽风震雷,皆生于坎水。
等那若兰突然想起这句口诀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团漆黑的肥肉。
他定定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两只白的吓人的眼珠子在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那师兄!你没事吧!”
任诗雨赶紧跑过去查看那若兰的伤势,我笑着摇了摇蒲扇,这一局……
我已经赢了。
任诗雨离开了宫位,这个困局已经算是破掉了。
乌云几乎是一瞬间消散不见了,刚才还在张牙舞爪的飓风也顿时不见了踪迹。
太阳重新热辣辣的照在头顶上,那若兰慢慢站了起来,突然一把抱着任诗雨就放声痛哭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今天也是真够倒霉的。
让我给扎了一刀不说,这回又被天雷给劈成了一块焦炭。
而且他还不知道,现在在他的卧室里,还有一位神秘的“朋友”在等着他呢。
地图上第五个做了红色标注的地点就在山脚下的广告牌后边,也就是我们开始爬山的起点。
那若兰一路走一路抽抽搭搭的,眼泪冲掉了他脸上被雷劈出来的黑色,他就和戴了一张裂了两道大口子的黑色面具似的。
好不容易下了山,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现在我的身体里没有了法力的支撑,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个废物,体能差的和个七老八十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