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纸灰含在嘴里,喝了口水使劲吞了下去。
“别耽误时间了,开始吧。”
任诗雨点点头,按下了腕表上的秒表。
我把别针放在移海扇上,深吸了一口气,躺平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在意念中找准了别针和我感受到的热气传来的位置,脑海里的两个绿色光点折叠在了一起。
“噗!”
一声轻响,别针正正的扎在我肚脐下两指的气海穴上。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那若兰和任诗雨也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时间一秒一秒的飞速流逝。
别看我脸上没动声色,其实我心里早就慌的一批。
解除寒毒本来就是件很危险的事,我慢慢的把脑子里的一些记忆残片拼接起来,还是回忆起了颜安的一些话。
“于绝对安静之处置一静室,患者以老山参片含口,戴眼罩静卧于床。医者执三寸金针,以正午时纯阳气息激荡金针法力,灸脐下两指气海穴七七四十九数,针尖入患处五分,辅以阳金之力为佳。”
简单解释一下吧,就是患者在静室里躺在床上,用老山参片吊着气,解毒者借助正午的纯阳气息,再用阳金法力灌注在金针上,针灸气海穴四十九秒,寒毒就可以解开了。
我现在身处荒山野岭上,去哪儿找这么合适的条件去?
所以我只能用符水来代替老山参片,用别针来代替金针了。
至于什么正午的纯阳气息,还有阳金法力……
想都别想,不具备。
我一边静静的躺着,一边感受着气海穴上的气息变化。
此时我的丹田已经几乎完全被寒毒覆盖掉了,冰冷的寒气让我不停的打着冷战,纯黑色的凤鸟已经小到只有个指甲盖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