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抢过德福的手机,他想打电话来骂我一顿,结果发现我早就关机了。
他还不死心,又打任诗雨的电话,结果也一样听见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甜美嗓音。
“法克!!!”
德福讲完之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却暗暗皱了皱眉头。
这个德福到底是那若兰的什么人?
那若兰怎么会这么信任他,就连我失去法力的这么大的秘密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
任诗雨瞪了我一眼,赶紧打开手机给那若兰拨了过去,柔声细语的安慰了他大半天。
我隔着老远都听见那若兰在电话里哭哭咧咧的,虽然我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但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
他肯定是在跟任诗雨告我的刁状呗,保不齐还在撺掇任诗雨揍我一顿呢。
德福开着那若兰的小破车离开,临走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嘴上和他客气的告辞,心里却暗暗画了个问号。
这个德福……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接下来的几天,那若兰躺在家里养伤,任诗雨一边忙活公司的业务一边抽空画符。
其实说是抽空画符,那还真是冤枉了“抽空”这个词了。
任诗雨现在基本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修习法术和画符上,她忙活公司的业务才是抽点空就敷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