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施针给宁珂护住心脉的时候,顺手掀开了她的衣服,把一根乌金针扎在了她的心口上。
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太多,但现在我顺着任诗雨的眼光一看,却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宁珂好像只穿了一件病号服,现在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上身露出了一大片……
雪白的皮肤。
“哟,挺白的啊。”
任诗雨咬着后槽牙阴阳怪气的斜了我一眼,我吓的心脏都快罢工了,赶紧把眼光从宁珂身上移开。
“嗯,真白……不是,诗雨啊,医者父母心,是吧,以前安哥哥也教过你的,她现在就是……对,她就是个病人,管她白不白的都得救啊。”
任诗雨气哼哼的站起身站到一边,我坐在床边,把乌金针的盒子打开对她嘱咐了几句。
“我每下一针,你就在针尾上注入火行之力,她身体里的跗骨寒针虽然阴毒,但好在楚寒楼没真的打算要了她的命,在寒气里灌注的法力并不太强,应该七针之内就可以把寒气完全驱除干净了。”
任诗雨点了点头,我从针盒里捻出一根乌金针,消毒之后捏在指尖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伸手搂着宁珂的肩膀把她扶着坐起身来,褪去了她肩头上的衣服,刚要找穴位下针……
“嘿,不光白,还挺肉头的呢,搂着手感是不是特~~别好啊?”
任诗雨瞅着我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我无奈的看着她。
“诗雨。”
“哎呀我知道,医者父母心,嘿嘿。这哪儿是父母啊,简直都是亲生两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