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瞧你这头发乱的哟……还真让我给猜着了,你俩大白天儿的还真在家里滚床单儿啊!”
“对,你猜着了,就是在滚床单!”
我没好气的怼了那若兰一句,“虐死你个单身狗,羡慕嫉妒恨去吧你!”
“哎你……呸,不害臊!”
那若兰一边气哼哼的走进院门,一边自说自话的扯开话题。
“哟,这小院还挺精致的,瞧瞧这些花儿,开的多娇艳……咦,这什么味儿?好像是……嗯,油爆肚头,糟溜鱼片,还有……嘿,海鲜杂烩。”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那若兰,这家伙还没进屋呢,光是闻一鼻子他就知道任诗雨做的什么菜了?
“嘿,行啊师兄,你属狗的啊,鼻子这么好使?”
“切,要说吃啊,就没人比你那哥哥更在行!”
那若兰得意的翘着兰花指,“人家打小就吃遍了各大菜系的各种名菜,甭说是闻一鼻子就知道是什么菜了,你信不信,我就站这儿不用进屋,我都知道诗雨妹妹哪儿做的不对。”
我一下子就让那若兰给勾起了好奇心,赶紧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看见屋子里的菜。
“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啊,那你说说,这些菜哪儿就做的不对了?我可是觉着色相俱全,勾的我口水都快下来了。”
“切,瞧你那土包子样儿!”
那若兰翘着兰花指点了我一下,又提鼻子闻了闻。
“油爆双脆少了一道食材,这道菜是用新鲜鸡胗和肚头一起爆炒,一口双脆,所以才叫了这么个菜名,诗雨妹妹炒的这道菜只有肚头,切,肯定是她嫌鸡胗收拾起来麻烦,小懒猫儿!”
那若兰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笑的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