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对发卡,做工精美颜色艳丽,一个女孩子心生欢喜,想要把它戴在头上还算是说的过去。
可太一令……
那形状古朴笨拙,灰了吧唧的,任诗雨怎么会有一种想要拿过来戴上的冲动呢?
难道说……
这对发卡和太一令真的是同一种材质铸造的,都具有什么精神控制力不成?!
我盯着发卡看了半天,总觉得任诗雨的感官好像是出了问题。
那若兰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到身体有了神奇的感应,会随着太一令的阴面和阳面的气息不同而不断的转换情绪。
可我已经拿着这对发卡摆弄了大半天了,却一点儿精神感应也没有。
别说是情绪大起大落了,就算是任诗雨说的那种想要戴上的冲动也没有一点儿。
我笑了笑,“可能是你看花眼了吧,太一令对人的精神控制力很强,有可能是你在情绪恍惚的时候产生了错觉了,这应该不会是同一种材质。”
“情绪恍惚?没有啊。”
任诗雨奇怪的看着我,“那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很仔细的看着,没有你说的那种什么情绪恍惚啊。”
“呃……”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任诗雨,她也奇怪的看着我。
“不是……你看着太一令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一会儿情绪沮丧,一会儿又斗志昂扬的?”
任诗雨一声就笑了起来,“什么啊,谁的情绪会有那么丰富,看见个令牌就激动成这样?没有,我就觉着那块令牌挺亲切的,戴上应该……挺好看的吧。”
“亲切……这是个什么奇怪的感觉……”
我咂着嘴摇了半天头,仔细想了想,又问任诗雨,
“那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你是想把它戴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