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你能盼我点儿好不。”
说话的工夫,那若兰已经向着树林深处走去,我和任诗雨赶紧跟上了他。
虽然我和那若兰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我挺奇怪的,我感觉那若兰除了法力气息上和我们师徒俩很相似,其他就没有一丁点儿一样的地方。
师父教我的法术基本都是阳刚一路,法术大开大合,消耗法力极多,并不以轻功脚力见长。
但那若兰的法力却是走的阴柔的路子,这时候他走在我和任诗雨的身前带路,身法极其轻盈。
别看那若兰的体型和个皮球似的,但他脚底下好像是踩着浮萍一样,走路几乎是脚不沾地。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股诡异的阴风托着他肥胖的身躯往前飘似的,速度快的吓人,我还没走几步就开始气喘如牛了。
“不是……师兄,你慢点儿!”
我气喘吁吁的叫着那若兰,结果嘴上一说话,聚在双脚上的一股气就泄了。
“哎哟!”
我的脚尖好死不死的绊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这时候山路上吃满了雨水,泥泞不堪。
我脚底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一个狗吃屎朝前趴了下去。
“哎哟喂……呸呸!”
我把脸从烂泥里拔了出来,苦着脸哼唧了半天,任诗雨赶紧把我扶了起来。
“嘿嘿,小多余啊,你这副模样得亏没让别人看见,哎我告诉你,你出了门可别说咱俩是同门师兄弟,人家可丢不起那人。”
那若兰停下了脚步,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狼狈的拍打着身上的烂泥,一边阴阳怪气的讥讽了我几句。
我气的真想一脚踹在他的大胖脸上,梗着脖子犟了几句。
“谁叫你走那么快的,你是赶着去吃夜宵呢,抢头锅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