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凤鸟有相同的心灵感应,就硬着头皮咬了咬牙。
“师兄,咱还是先救鸾鸟吧。至于开启宝物的机关……实在不行咱就硬闯呗,到时候大不了和它的主人硬拼一把。”
“硬拼?嘿,你说的倒简单。”
那若兰没好气的嚷嚷了起来,“你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来头,就凭咱几块料,和他去硬拼?”
我笑了笑,搂住那若兰肥胖的肩膀。
“赌一把呗,要是拼的过呢,你就算有救了。要是实在拼不过啊……我们俩陪着你一块儿死,你也没亏本,是吧?”
那若兰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任诗雨。
任诗雨笑着朝我们点点头,那若兰无奈的嘟囔了一句。
“行吧,反正……人家都听你的。”
“那就甭废话了,赶紧把头灯强光手电什么的都亮起来,给我做个无影灯效果。诗雨,你给我当助手。”
我从包里拿出几支手电筒来全塞到那若兰手里,又把柳叶刀用酒精消了毒,和绷带一起交给了任诗雨。
那若兰也没多废话,他把所有的手电筒都打开,举高了站在鸾鸟身边,几支强光手电的光束白唰唰的照在了鸾鸟受伤的脚爪上。
我跪坐在鸾鸟身边,先用酒精碘伏给鸾鸟的脚爪消了毒,朝任诗雨伸出了手。
“刀。”
任诗雨把柳叶刀交到我手里,我接过刀来,伸手拍了拍鸾鸟的翅膀。
“咱条件有限,也没有麻醉剂,你就忍着点儿吧。”
鸾鸟似乎是听懂了,它动了动翅膀,吃力的抬起头朝我发出了两声低鸣。
鸾鸟的眼睛里一片灰茫茫的,看来是时辰到了,它已经暂时陷入了失明状态。
“诗雨,你和它一直说话,把它的情绪安抚好了,千万别让它乱动。”
“好。”
任诗雨伸手握住了凰佩,一股淡淡的温热气息弥漫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