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歇一晚上,明儿一早继续赶路。”
我看了看任诗雨的脸,还是有点儿不太放心。.
“那爷,要不咱就在这儿多休整一天吧,诗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坚持一下吧,到了补给点补充了装备再休整一天。”
那若兰轻轻叹了口气,“我们的蛇药和其他药品都耗费在鸾鸟身上了,要是再遇着蛇群……”
那若兰缩着脖子打了个冷战,我想了一下,后背也隐隐发凉。
接连两次,我们真是被蛇给吓出心理阴影了。
我估摸着以后我听见个“蛇”字都会条件反射的尿裤子。
郭永喆也劝了我几句,“陶子,那爷说的没错,咱在这种凶险的地方必须要考虑到各方各面的可能性。虽然这山谷里不缺吃的喝的,但是药品才是咱保命的关键因素。弟妹的装备我来背,你们几个负责照顾着她,咱早一点儿赶到补给点就早一天安全。”
我低头看了看任诗雨,她勉强对我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多余,就听那爷的安排吧,我能行。”
“好,那你今晚好好歇一下,我来守着。”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营地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我面前的篝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散发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几个帐篷里高高低低的传出不同分贝的鼾声,我心里暗暗有点儿紧张,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任诗雨的帐篷。
任诗雨的帐篷里隐隐传来了细密悠长的呼吸声,我定了定心神,把眼光慢慢的转到了唐果儿的帐篷上。
仔细算算,我们踏进九凶之地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唐果儿到底打算什么时候……
对任诗雨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