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却恰恰相反,烤着火的一面身体热的大汗直流,皮肤都隐隐生疼,冒出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而没烤着火的一面身体却冷的像冰块一样,一道阴冷的寒气从后脑勺到后背一直延伸到了屁股上。
还有个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就是微湿的木柴散发出来的浓烟。
那股浓烟带着新鲜木材的香气,一个劲的往我眼睛和嗓子眼里灌,我被呛的眼泪横流,不停的想要咳嗽。
我怕打扰其他人睡觉,就只能一边强忍着嗓子的不适,一边不停的转换位置,想要躲开那道浓烟。
可这股烟却像是在故意捉弄我似的,竟然追着我冒了过来,我躲到哪边烟就冒向哪边。
大家不要误会,这可不是灵异事件。
因为我所处的位置挡住了空气的气流,四周的空气把烟朝背风的地方挤压了过来,这是可以用科学论据去解释的自然现象。
我就这么和浓烟斗争了一整夜,终于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几个帐篷里先后传出了窸窸窣窣的起床的声音。
我总算是松了口气,等大家钻出了帐篷,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他们几个人却一脸惊诧的看着我,嘴角慢慢越翘越高,一起爆出了一阵声嘶力竭的狂笑声。
“不是……笑什么啊?我脸上有花儿啊?”
我奇怪的抹了抹脸,郭永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我的脸,眼泪都笑出来了。
“陶子,你瞧你那脸嘿,要不是你刚才开口和我打招呼,我都没认出来是你……哈哈哈……”..
我赶紧跑到郭永喆身边,从他后腰上拔出狗腿子当镜子往脸上一照……
嚯!
我都差点儿没认出来这张脸竟然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