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喆和唐果儿连吵架的力气都没剩下多少了,俩人嘶哑着嗓子吼叫几句之后,就闷闷的没有了动静。
任诗雨拖着脚步回到我身边坐下,倚着我的肩膀叹了口气。
我轻轻的拍了拍任诗雨的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问题,另外一个担忧,就是墓室里地面和墓顶的裂缝……
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就和我们猜测的一样,我和任诗雨每破解掉一个卦局,墓室里都会发生一次天崩地裂的震颤。
虽然目前墓室还没有倒塌,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墓室的安全性很不乐观。
第三天,我和任诗雨破解掉第五个卦局之后回到了墓室里,眼前的情形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
地面上裂开了足有几十道半米宽窄的裂缝,深不见底的裂口中弥漫出阴冷的气息,就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密布在整个儿墓室之中。
墓顶的情况更是让人胆战心惊,二十八星宿几乎要脱离了半球形的穹顶,高低参差的悬挂在空中。
被激活了的星宿散发出各色光芒,把整个儿幽暗的墓室里映照的花花绿绿,一片诡异。
两道土黄色,四道惨白色,四道暗青色,还有十二道猩红色。
二十二个被激活的星宿就犹如二十二只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一样,从布满裂缝的墓顶上冷阴阴的俯视着我们,我不由得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那若兰已经把我们的睡袋撤离了平台的下边,集中到了靠近墓道口的位置。
每隔一个时辰,我们都要把休息的位置挪到相应开启的墓道口旁边。
一旦墓室坍塌,我们就只能就近躲进墓道里了。
“小多余,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那若兰也饿的有气无力的,不用刻意压低声音都和蚊子哼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