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任诗雨离的太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扭曲的空间给转移到平行空间里去。
我拉着墓室壁上的固定点使劲拽了几下,心里暗暗夸了郭永喆几句。
固定点非常结实,一根折叠成双股的伞绳从固定点延伸到平台的一根大柱子上,伞绳上穿插着三角滑轮,形成了一个精巧的双向滑索。
我赶紧把安全绳系到任诗雨的腰里,朝平台那边喊了一句。
“能喘气的帮忙拉着一下绳子,我们要过来了!”
“哎,哥们儿帮你们扽着,踏实的过来就行!”
郭永喆的大嗓门最终恢复了一点儿音量,我打着手电朝对面转了几圈,手上一用力,把任诗雨推了出去。
绳索直直的紧绷着,滑轮在伞绳上发出了“唰唰”的滚动的声音,任诗雨的背影迅速朝平台上滑动了过去。
直到任诗雨安全踩在了平台上解下了安全绳,我才长舒了一口气,扯着伞绳把滑轮重新拉到我身边。
我如法炮制,系上安全绳滑到了对面的平台上,惊魂未定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你们可吓死我了,怎么黑灯瞎火的,连头灯和手电都不开,也没人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几个都……真是的。”
“哥们儿也想开灯啊,可现在……嘿嘿,你自己个儿瞧吧。”
郭永喆无奈的指了指地上,我用手电照了一下,满地都是散碎的玻璃碴子。
“我去,全碎了?一个也没剩下?”
“嘿,真让你猜着了,毛都没剩下。”
郭永喆苦笑着耸了耸肩膀,“头灯在落地的时候都摔了个粉粉碎,手电和北斗盒子全被震飞起来掉到裂缝里了,咱的装备……唉,也都掉下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