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调转折的很多,几乎是每一句都和上一句的调门不一样,听起来就像是一高一低两个声音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应和似的。
我心里暗暗疑惑,这是哪个变态作曲家写的曲子,完全不符合听众的审美观念嘛。
歌词我更是一句也没听懂,这好像不是我国的语言,至少应该不是汉语。
这好像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原始语言,组成每个字的音符都很简单,就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在幼稚而笨拙的叫着“爸爸妈妈”一样。
听了半天,我什么门道也没听出来,鼻子里却突然钻进来一股诱人魂魄的香气。
我使劲提了提鼻子,这好像是……
烤野兔的味道!
我的肚子顿时就打雷一样的叫唤了起来,虽然我还很困,很想睡觉,但我毕竟还是抵不过美食当前的诱惑,只好睁开眼朝四下看了看。
我躺在一个树枝搭起的……
该怎么形容呢?
说是床吧,这也太简陋了,简直就和个担架没什么两样。
“担架”上铺着一条薄薄的保温毯,放在一片铺满了枯黄干草的平地上,两件看起来刚洗干净不久的冲锋衣盖在我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汗水的酸味。
我偏了偏头,正好和一个女孩儿的双眼对视上了,我朝她笑了笑。
我们队伍里就两个女孩儿,眼前唱歌的这个人肯定不是任诗雨,那就只能是……
唐果儿了。
“哎呀,姐夫你醒了!姐姐!”
唐果儿惊喜的叫了起来,紧接着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任诗雨红着眼圈出现在我面前。
“多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