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野兔,烤鸟儿,烤蚂蚱,各种野果子。
我们几个人围着篝火大嚼着各种焦黄流油的野味儿,回想起这一个星期没吃没喝的地下墓穴探险经历,都感觉恍如隔世。
这时候我们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我才仔细看了看那若兰的脸。
他那张发面馒头一样的大胖脸上布满了红肿的大包,个个都油光发亮,好像一指头就能戳破似的。
他那两只本来就小的精致的老鼠眼这时候简直就变成了一条缝,不使劲扒开都找不到眼珠子在哪儿。
“那爷,你这怎么搞的?调戏谁家小姑娘被人揍了吗?”
我咬着一嘴兔肉含混不清的问那若兰,他气的一个高蹦了起来,把一个野苹果的核狠狠的砸在我的脑门上。
“你还问,你还问!还不是因为你!人家这不是看见了一窝野蜂,想着弄点儿蜂蜜给你和郭兄弟补补身子,没寻思着……哼哼,那马蜂子比蛇还难惹呢。”
我一下子捂着肚子就笑喷了,其他几个人也死死忍着笑,憋的满脸通红。
“多余,你是不知道昨晚我们从墓穴里出来的时候有多凶险。”
任诗雨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战,“你和郭哥都昏过去了,是那爷爬上了地面,把我们几个用伞绳捆住了一个一个拉上来的。我们怎么叫你俩都叫不醒,你俩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要是没有那点儿蜂蜜,你和郭哥就……”
我和郭永喆赶紧止住了笑声,我嬉皮笑脸的搂着那若兰对他道谢,他故作矫情的扭过头去不理我们。
虽然他冷着脸,但那一脸又红又肿的大包喜感十足,我又忍不住滚在地上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