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浆玉液……我呸!淡水实在是不够了,哥们儿就喝了一泡……自己的尿。嘿,那酸爽劲儿啊,我这辈子是再也不想体验一次了。”
我搂着郭永喆的肩膀使劲抱了他一下,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
怪不得那若兰把对郭永喆的称呼从“郭先生”变成了“郭兄弟”,他说的没错,郭永喆是个值得掏心掏肺去交往的好哥们儿,任何话在这种时候都显的矫情了。
我让郭永喆去补一觉,我这次有了经验,在离篝火两三米远之外坐着,没再把脸给熏成包公的模样。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天刚亮不就,我就隐隐听见了天空上传来了一阵飞机马达的轰鸣声,慢慢的由远而近。
大家一下子都来了精神,纷纷爬起身来抓起包里的救生标识和任何色彩鲜艳的东西。
我们冲到一块儿高地上,像一群大傻子似的不停的胡乱挥舞着手,一脸期待的看着天上不停盘旋着的一架旋翼机。
一个硕大的包裹挂着降落伞悠悠荡荡的飘落下来,我目测了一下,大概是在我们营地往西几公里的地方。
我们几个人一阵欢呼雀跃,紧接着那若兰接到了德福的电话,说是已经把大量的补给物资空投到我们营地附近了。
只是在空投的时候受风力的影响,物资落地的地点可能会往西偏差了几公里。
那若兰挂了电话,取出地图比划了一下,在一处长峡谷地带标注了一个红色的圈,阴沉着脸哼了一声。
“这德福啊,办事儿是越来越不靠谱了,物资可能被风刮到了……下一段峡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