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水壶,任诗雨赶紧把水壶拧开盖递给我。
我慢慢的咽下了一小口水,轻轻的喘了半天,这才感觉肺里火辣辣的感觉消退了一点儿。
在我缓气的这段时间里,郭永喆一秒钟也没闲着。
他骑在那若兰的大胖肚子上,把手掌摊开垫着那若兰的心脏,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不停的敲击着手掌给那若兰做心肺复苏。
“噗!”
过了半天,一口带着血丝的水从那若兰嘴里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了一地。
“那爷,醒醒!嘿,能听见哥们儿说话吗?”
郭永喆不停的拍着那若兰的脸大声喊着他,可那若兰却毫无反应,还是翻着白眼软塌塌的躺在地上。
“嘿,看来哥们儿得牺牲一下色相了。”
郭永喆苦着脸一只手捏住了那若兰的鼻子,另一只手捏着那若兰的脸颊让他张开了嘴,深吸了一口气,嘴巴朝着那若兰那两片肥厚的嘴唇上凑了过去。
俩人亲了七八次嘴,那若兰突然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咯”的一声怪叫,随后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同时长长的松了口气,七手八脚的扶着那若兰坐了起来。
溶洞的入口没找着,还多了一个伤员。
我们几个人的情绪有点儿低落,重新扎好了帐篷之后,我们换了衣服,把登山杖横在树杈上,晾晒着各种湿淋淋的衣裤和装备。
那若兰总算是倒过了这口气,他有气无力的倚在一棵树下坐着盯着水潭发呆,眼神有点儿呆滞,那神色就好像是被人……
怎么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