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拉着任诗雨的手,感受着她丹田里的金色凰鸟欢快飞舞的时候,就突然有了这种怪异的陌生感觉。
我隐隐觉得那只金色的凰鸟似乎是样子有点儿不太对劲,但具体怎么个不对劲法……
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好几次我都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想要叫住任诗雨,再重新仔细观察一下她丹田里的凰鸟的模样。
但我还是没这么做,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冰寒刺骨的溶洞,先把小命保下来,再去琢磨其他的问题吧。
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却感觉到身边的景物也开始有点儿不太对劲了。
地下河上游的方向满眼都是嶙峋的怪石,除了岩壁山洞里那些令人作呕的蝙蝠之外,一丝生命的气息都没有。
而我们顺着河流往下游走出了大约五六公里,我竟然有点冒汗了,耳朵里也重新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流水的声音。
“咦,这里的河水……解冻了?”
郭永喆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情况,我们打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惊愕的神色。
不光是地下河重新恢复了流淌,在雪亮的手电筒光束下,一条条盲鱼又重新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和上游河流里有所不同的是,这些盲鱼的体型……
明显大了很多,每条鱼都差不多有个一拃长短,游动的速度也很明显的快了一些。
“你们看,那是什么?!”
任诗雨突然惊喜的喊了起来,我们顺着她手电筒的光束看去,一起惊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