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我们走吧。”
我站起身,吹了一下小竹哨,让纸扎小人帮我们搬运着背包,继续朝地下河的下游走去。
一路的景色越来越迷人,没有了沉重的背包的束缚,队伍的气氛欢快了很多。
任诗雨和唐果儿不停的一边自拍一边说笑,郭永喆和那若兰的表情也轻松了很多,这时候我们几个人不像是来探索九凶之地的风水师,反倒像是一群兴高采烈的游客一样。.
只有我的心情比较凝重,一路都低着头不怎么说话,脑子里不停的在回忆着刚才那个情景。
那段记忆就仿佛是被人硬塞进我的脑子里的一样,我敢肯定,在我经历的这二十五年人生中,我从来就没和任何一个女孩儿有过这么一段甜蜜的过往。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上学的时候一门心思钻研师父教我的风水术,不光是耽误了学业,还耽误了谈恋爱的大好青春。
在来到中州和任诗雨完成婚礼之前,我活像是一个大白痴,别说是和哪个女孩儿交往了,就连话也没和异性说过几句。
但那个奇怪的场景却越发清晰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突然心里一动,看向了蹦跳着笑个不停的任诗雨。
没错,这段记忆……
应该是存留在任诗雨脑海里的,在我们互换命格的时候转移到了我的记忆之中。
在这段记忆里,我的样貌出现的很清晰,而那个女孩儿的脸却是模糊的。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段记忆的第一视角……
是那个女孩儿。
难道这件事儿又和任诗雨在山谷里消失的那二十分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