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害我的。
“走吧。”
我朝溶洞出口的方向看了看,吹响了小竹哨用两套一百零八纸人大阵把我们五个人围在了中间,浩浩荡荡的朝出口走去。
郭永喆很自觉的站在了阵法的中间,按照我教他的方位一步不差的踏在了阵眼的位置上。
我暗暗对郭永喆翘了个大拇指,偷眼观察着唐果儿的表情变化。
她似乎很紧张任诗雨的身体状态,一直都在不停的低声和任诗雨说着话,并没有表现出预知到了危险的样子。
我们慢慢的走出了溶洞出口,如临大敌的四下看去。
“这……这是……树吗?!”
郭永喆指着眼前结结巴巴的喊了起来,我们几个人也被视线里的情景惊呆了,一起不敢置信的四下打量着。
一片茂密的树林三面环抱,紧紧的围住了溶洞的出口。
可那些树……
却都没有树皮和树叶,惨白惨白的树干一根紧挨着一根森然挺立着,光秃秃的枝桠上没有一丝绿色!
触目所及,满眼都是阴森森的白色,我们就好像是走进了一座白骨堆成的森林里。
一股寒意从我后背猛的窜起,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汗毛都一根根的倒竖了起来。
被一片树林给吓到,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很搞笑的故事。
但我敢发誓,我们眼前的这片树林……
真的是我活到这么大见过的最可怕的植物,绝对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