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雨和唐果儿也受了些伤,我看她俩能走能动的,似乎是伤的不太严重。
我也没心思给她俩包扎,赶紧让大家四下分头去找郭永喆的下落。
我们一边喊着郭永喆的名字一边四散寻找,没多一会儿,那若兰就一声喊了起来。
“在这儿呢!快,还有气!”
我让那若兰这句话给搞的一下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了,可喜的是郭永喆没死,可这句“还有气”……
我心里“咯噔”大跳了一下,赶紧朝那若兰那边飞奔了过去。
“郭兄弟,郭兄弟!能听见我说话吗?听见了你就转转眼珠子!”
那若兰一边掐着郭永喆的人中一边扒着他的眼皮,郭永喆干哑的“呃”了一声,稍微有点儿涣散的瞳孔轻轻颤了一下。
我赶紧让那若兰收拾了一块相对开阔平整的地面,吹响哨子召出纸扎小人。
纸扎小人背着背包狼狈不堪的聚在我身边,有几个已经被砸断了手脚,我点了点数,叹了口气。
有几个纸扎小人没回来,估计已经被落石大树给砸烂了。
五个背包也只剩下了三个,这时候我哪儿还有心思去找行李,赶紧打开一个背包拿出一捆伞绳,又折了几根树枝,快手快脚的削成了几根光滑的夹板跑了回来。
那若兰把郭永喆平放在地上,郭永喆的意识还是没有恢复,满脸是血,眼睛半睁半闭的,血沫子随着微弱的呼吸从鼻孔和嘴角里冒了出来。
我轻轻的摸索着他的断骨,用夹板把他的胳膊和肋骨固定了起来,用伞绳捆结实了。
那若兰把水壶里的最后一点儿淡水倒在毛巾上,我给郭永喆擦干净了口鼻里的血,轻轻的用手摸着他的后脑,半天才松了口气。
“还好,腰椎颈椎和颅脑都没骨折,只是被撞昏过去了,断掉的肋骨也没伤到内脏。脑震荡加上内出血,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