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叫不出口,我记得某部名著里出现过这个特定用语,被这么称呼的人好像是不怎么正经。
“潘……不是,李……姐姐,陶多余有礼。”
“哎,乖狗儿。”
李银花的声音像银铃一样的咯咯娇笑起来,不得不说,苗疆的女孩儿声音里确实是天生就带着一股软糯的甜腻,虽然咬字不太清楚,但甜美珠润,悦耳动听。
要不是我早知道她是个最少有将近五十岁的大妈了,我还真能让这道娇滴滴像是小姑娘的声音给勾了魂去。
我没动声色,态度还是很恭敬。
“不知道李姐姐把我们几个人叫到这里有什么吩咐?”
“哎呀呀,你真是个小短命鬼儿,你明明啥子都晓得,还在这边和嫂嫂装哈儿。”
李银花的声音娇媚无比,在我耳边不停的绕着圈。
“今天这个大好的日子,人家不就是想和兰哥哥履行当年的婚约,和他……嘻嘻。多余兄弟,一哈儿你可不许调皮哟,要是坏了人家的好心情,人家可就要不高兴了噻!”
这句话的威胁意味十足,我当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皱了皱眉头,语气却没敢太强硬。
“这事儿……李姐姐,成亲不是闹着玩儿,俗话说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师兄在二十八年前就和你说过,没经过他家长辈的许可,他是不能娶你的。”..
“哼,你还说这桩事儿?他就是个没良心的,当年扯谎要去接他家长辈,这一去就没得影子了。要不是人家在他临走的时候悄悄给他身上的一个小玩意儿下了个打探消息的蛊,啷个会知道他家的人早就死干净了,哪里有什么狗屁长辈。还好啊,当年人家留了个心眼没把蛊术教给他,不然还真让他给骗到了!”